来源: 发布时间:2014-12-25 10:07:51
核心提示: 近日,在四川省西充县某村,200余位村民用写联名信的方式,欲将村里一位患有艾滋病的8岁男童驱离出村。大家一致要求有关部门对坤坤进行隔离防治,(让他)离开这个村庄,保障全村群众及儿童的健康。 这反证出
近日,在四川省西充县某村,200余位村民用写“联名信”的方式,欲将村里一位患有艾滋病的8岁男童驱离出村。大家一致要求有关部门对坤坤进行隔离防治,(让他)离开这个村庄,保障全村群众及儿童的健康。
这反证出,对艾滋病患者救助的制度化和常态化仍做得不够,这个群体仍处于尴尬逼仄的生存境况,他们的权利仍然处于被放逐的地带,而唤醒民间和政府正确对待这个群体,也面临着诸多困境。
长期以来,不论是救助艾滋病患者的身体和心理,还是打造一个适合艾滋病患者就医、求学、生活、社交的综合环境,从民间到政府欠账不少,仍存在断裂地带。在这种背景下,救助某个特定的艾滋病患者,注定要面临文化伦理、制度体系、公共财政等诸多现实的困难。换句话说,关爱艾滋病患者,维护他们的权利,这些制度理念层面的东西已经过河,但是相关救助制度与体系的建设,仍在摸石头。
羞辱和歧视是我们在应对艾滋病战役中最大的敌人。所有形式和情境下的羞辱和歧视都是不可以接受的,并且必须要停止。没有理由从正常的生活中排斥艾滋病病毒感染者,无论成人还是儿童。
今天,我们有方法来阻止艾滋病疫情的蔓延。在全球,艾滋病新发感染正在下降。通过每日简单服用抗病毒药物,就可以延长艾滋病病毒感染者的寿命并过上正常生活。感染艾滋病病毒的儿童也可以通过治疗、支持和关爱,可以过正常的生活,并可成长为快乐、健康和有所作为的公民。
羞辱和歧视是阻碍艾滋病防治进展和终结艾滋病的最大障碍:因为它阻止了感染者去接受艾滋病病毒检查、获得抗病毒治疗。歧视艾滋病病毒感染者违反了其最基本人权,同时也违反了国家艾滋病防治条例。
对全球患“艾”儿童的群体而言,坤坤只是一个个案,但从中不难发现,社会面对这样的群体,大多的反应都是“躲”和“恐惧”,究其原因,还是因为普通社会大众缺乏对艾滋病病毒的正确认知,也缺少对艾滋病人群的理解与宽容。
专家点评网综合